于捅了黄校长一刀，比那些挖不到的人的富豪们得罪程度严重太多了，但他也只有一个攒在手里而已，比起小约翰以后能发财赚大钱的概率低出很多。

沉默几秒，波提切利才深深看了格莱姆一眼，“你和挖来的两个学生签约了么？”

“还没，我说现在已经是晚上，律师都要先吃饭，所以等吃过饭再说。”格莱姆肯定回答后才带着一丝古怪看向对面，“你的意思？”

“我只是挖来一个，现在看情况那些没有挖到人的富豪财团都不会在帮我们一起面对黄校长，只靠我们这十多个集团？还都是分散在全球各地，就算我们在各自国内影响力不弱，黄校长想对付我们也不难，只为了一个就那样得罪那位，不值得啊，反正还没签约，不如不签？”

波提切利再次开口时言语嗓音不大，语气却带着不少肯定之色，他现在后悔了，合约既然没签，钱也没有转账呢，那就这样中断岂不是也挺好？

只要不签，不带那学生走，他波提切利岂不是也和那些没挖到人的富豪们一样了，也算是没挖的？

至于这样子，你致那个已经打算跟他走，已经把行李从景文内带出来的学生于何地？那关他屁事。

那学生就算直接死了，和他有一毛钱关系？

“这也是个办法，我唯一不确定的就是，咱们现在放弃签约的话，校长到底会怎么想，是把我们当做和那些没挖走人的一样，还是不一样？”随着波提切利的话，格莱姆也点点头，他同样没把答应跟他走的两个学生的死活放在心上。

大家都是利益来的，所有人挖走了学生，处境一样就会抱团，不怕黄景耀报复。

既然他们成了极少数，挖走人的富豪数量还不到所有富豪的十分之一，也容易被打击招来报复，这就是风险远远大于利益。

如果不签约，就这么丢下两个学生走人就能没事，他会毫不犹豫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