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景耀最终还是没有出去吃这顿饭,电话里婉拒了张文冲,约定下次有时间再聚,他才挂了电话和谭伟明几个重新举杯,搬进新房时得知那个多种行为都让他不耻的家伙倒了霉,这的确增加了几分喜意,而且因为搬家,他已经请过假不用再回教室,所以随后的时间他放的也较开,和谭伟明梁升两个频频举杯,直到在说笑吃喝中意识越来越模糊。
模模糊糊,黄景耀隐约记得谭伟明两个瘫在沙发上睡了,唐文静两个也告辞离去,他才在心神松懈中也倒了下去。
一夜酣睡,过程里他又朦胧感觉自己好像吐了,又好像没有,身边似乎还有人在照顾自己,但这也只是像一场梦。
直到第二天上午九点多,忍着头疼感起床,他才错愕发现自己睡在卧室里,床尾位置,唐文静竟搬了一个凳子坐在那里,上身趴在床尾轻睡。
身边床头柜上则有几个水杯,床边下方垃圾桶内全是纸巾,他下身是穿着裤子缩在被窝里,上身的衣服则换了,只剩下一件保暖**,胸口处都还有湿痕,拉起来嗅一下都能感觉到一股怪味翻涌。
这样的景象结合昨晚那种朦胧记忆,也让黄景耀明白了什么,明白后他就苦笑起来,昨天他会放的那么开,没有什么顾忌的和谭伟明两个频频举杯,主要也是在长时期工作后,想让自己放松下。
现在看来这酒还是少喝为妙。
尴尬不已的起床。等黄景耀站在唐文静身侧看几眼,才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位昨晚似乎穿的不是现在身上的衣服……
又观察几眼觉得她睡的挺熟,黄景耀尝试着把唐文静抱起放在了床上,轻手轻脚走出卧室,刚一到外面就看见谭伟明和梁升两个在沙发上轻声说笑。
“呵,你小子可算醒了。”一看到他谭伟明立刻起身,古怪的挤眉弄眼。“景耀。在你家睡一晚真不容易啊,没看出你小子发酒疯那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