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秋儿的贴身之物,他连窥视都不配,又怎能摆在他的凤座之上?”
“呵!”重重地松了一口气,沐之秋笑道:“不过一支木钗而已,你却把它看得比儿子还要重。”
“木钗重要,儿子也一样重要!凌儿迟早要继承褚国大统,在褚天凌的登基大典上露面,乃是最佳时机,不但可解褚天凌的燃眉之急,也顺便便宜了你我。如此一举三得,何乐不为?”
没错,当初褚天凌将太子信物送给凌儿,便预示着这一天的早晚到来。既然迟早都要卷入这场权利的争夺战,那还不如早早做好准备,这不管是对萧逸和褚天凌,还是对将来的宸儿和凌儿都百利而无一害。
虑及战事,颇为担心仍在静安王朝的云清和萧楠他们,沐之秋不由道:“静安王朝局势如何?这几个月我忙着助表哥治理国家,未曾留意京城的消息,你快告诉我,云清好不好?我爹爹好不好?萧楠和香香他们好不好?还有天下食府和逍遥楼的生意如何?还有……”
话未说完,便被萧逸打断:“秋儿每回与为夫在一起时都不专心,为夫已经饿了半年,秋儿可愿今日将我喂饱?”
“唔!已经好多次了,你还……”没有饱呀?这般喂下去,可不是要脱层皮?
“怎么?秋儿不愿意?”眉头一皱,竟是万般委屈:“为夫在家中带孩子本就辛苦,又对秋儿日思夜想寝食难安。秋儿竟,竟已不爱为夫了,如此,为夫……”
最见不得萧逸这种表情了,桃花眼不过朝她放放电,沐之秋就能被劈得外焦里嫩,“爱,爱,谁说我不爱你了?”
不过,那个,带孩子的不是绿衣她们和乳母么?她不在的日子,只怕云清带孩子的时间都比萧逸多,这厮怎地还好意思摆出一副贤夫良父的委屈模样?
“秋儿口说无凭,爱不光是嘴巴里说的。”
“那要怎样?”
“爱,是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