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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并不可怕,只要能活着走出“死亡谷”,他赛广便不算失职,可若是连对手是什么都没搞清楚就不明不白地死了,那他夜袭有什么面目再见褚国的父老乡亲?
稍微走神,身后再次传来危险的寒意,不待做出反应,肩膀上竟出现了两只毛乎乎的爪子。
赛广的脊背顿时一寒,暗呼吾命休矣!身体已下意识地往地上滚倒下去。
尚未触及地面,便听“呜哇”一声毛骨悚然的惨叫,爬到他背上的东西已然不见,耳边却传来熟悉的声音:“赛广将军,脖子,想办法擒拿住它们后脖颈上的毛皮,那般它们就老实了!”
话音才落,震天的铁器敲击声响起,静谧诡异的偷袭现场立刻变成了一锅粥。原本组织有序、偷袭狠辣的野兽登时成了惊弓之鸟,顾不上再袭击众人,开始四下里逃窜。
总算能松一口气了,借助刀剑敲击时蹦出的火花,赛广瞪大眼睛定睛看去,眼花缭乱中依然瞧不出来这些是何物,但那迅捷矫健的身影依稀可辨,若不是尖尖的竖立在头顶的耳朵和光秃秃的没有尾巴的屁股,赛广定会将它们看成猫。
仅仅眨眼间,数也数不清的野兽便逃窜得干干净净。令人称奇的是它们逃窜的方向竟是四面八方的,不但有地面上的,还有往树上窜的。那般庞大笨重的身躯跃上大树却如猿猴般,瞬间便消失了。
夜袭将赛广从头到脚打量了好几遍,才在赛广的肩膀上重重一拍:“你怎地真会走这条路?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是专门把西面留给你们的吗?”
赛广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挥开夜袭的手道:“你既有心将好路留给我,为何不早点做好标记?在这种黑不溜秋的地方刻字,你不是为难我又是什么?”
夜袭也不生气,冲身后众人示意一下,黑队队员便分工明确地开始警戒,给白队包扎。
“我怎知你会反着干?若不是遇到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