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末将也会好好照顾王妃的!”说着话赛广又抠抠脑袋笑道:“不过王妃要是想沐浴更衣,末将伺候不了!”
“扑哧!”冬果没忍住笑起来:“这个想伺候也轮不着你!”
萧逸点头,轻轻环抱沐之秋一下,转身去寻上官云清。
在国医府地势最高的凉亭寻到上官云清,萧逸颇为不耐:“云清有什么话方才只管说便是,国医府这么大,怎地非要跑到这里来?”
“此处视野好,不易被人跟踪监视!”话锋一转,上官云清突然咬牙问:“萧逸?你对之秋做了什么?”
萧逸眉心一跳,这话问得好生奇怪。什么叫他对秋儿做了什么?秋儿是他的娘子,是他的命,他将秋儿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便是时时刻刻他都不敢让秋儿离开他的视线,上官云清这是发癔症了吗,说出这般脑残的话?他到底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