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天那不长眼的蠢货,活该被人毒死!”
“放肆!”萧逸终于忍不住怒喝出声。
看在秋儿的份上他忍了很久了,可老顽童实在太过分。静安王朝倒是有几人敢直呼父皇名讳的?老顽童左一个萧震天右一个萧震天都罢了,他还越来越起劲儿,竟敢辱骂诅咒父皇。
沐之秋眸中滑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些事情萧逸不知道她却知道,老顽童对萧震天的态度岂止是不敬,还有鄙视和痛恨。若不是碍于她和萧逸的面子,只怕杀了萧震天老顽童都不会满意。
“别生气!”安慰地捏捏萧逸的手,柔声道:“师父性子散漫,最是喜欢自由自在,好在大家都是自己人,只当是在说笑话罢了。师父看在你我的面子上,以后也不会对皇上太过出言不逊。”
萧逸心头一软,不由点了点头。
老顽童心里却似抹了一层蜜。他的宝贝徒儿在帮他说话哦!萧逸的面子不值几个钱,但乖徒儿的面子是一定要给的,既然徒儿发话了,罢了,和萧震天之间的老账先暂时放一放,他也不逞这口舌之利了。
“秋儿说的是,为师不过说说笑话,若是真的想让萧震天死,我又何必将这小王八羔子捉来?”
一说起这个沐之秋便有些好奇,“师父?你是怎么看出冯远山是奸细的?”
“为医者大多心怀慈悲,倒是有几人如他这般心狠手辣的?”老顽童眸光一凜,冷声道:“这小子今日做实验的时候用那等残忍的法子将兔子的耳朵和四肢钉在木板上,便是为师,若是这般做了,心中也会有一丝情绪波动,此人当时下手又稳又准,端得无比狠辣,而且满脸异彩,眼睛里都透着股子兴奋。可不是天生就是头嗜血成性的狼吗?”
竟是如此,果然英雄所见略同。
其实今日做实验的时候,沐之秋和上官云清就怀疑过冯远山。用哪知兔子实验由谁使用哪种方法,都不是沐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