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眼中又渗出两滴浑浊的泪珠。沐之秋继续道:“只是此法太过于冒险,皇上与爹爹同朝几十年,岂能看不出那是爹爹所为?连女儿从那丝帕上瞧出端倪,更何况是皇上?唉!爹爹以后再也不要做这样冒险的事情了,这世上,秋儿只有爹爹一个亲人,爹爹若有个三长两短,您叫女儿怎么活?”话未说完,泪水已湿了眼眶。
那晚沐之秋左想右想都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那伙夫怎地如此巧就找到了丝帕?那贼人已经被活捉,不管吐不吐口都是一死,他死不认账或许还死得无牵无挂一点,若留下那样的东西,只怕他的亲人也会死无葬身之地,所以,那丝帕不可能是贼人所留。一个前来犯科作案的贼人岂会留下这等小女儿般的东西?
如此,这世上便只有一个人会做这种欲盖弥彰的事情了,那人势必已到了山穷水尽病急乱投医的地步,想都没想,就用了自己的丝帕。
那东西虽不是沐之秋的,但她看着着实眼熟。
原本沐之秋就觉得哪里不对,后来沐忠国带着夫人来靖王府时送了一批贺礼,其中就有类似的丝帕,沐之秋才恍然大悟,那场蹩脚的戏码居然是自己的老爹导演的。
想老爹平素的为人,能做到这般程度,已经是豁出了性命。如此,她怎么还会怪老爹?
但此事关系重大,一旦挑破,老爹就是欺君罔上的大罪,且又关系到她自身清白,萧逸偏偏还是个大醋缸,所以,此事还是少提为妙。因此这几日,沐之秋虽心中已有了答案,却并未将事情原委告诉萧逸。
于是乎,在众人眼里,父女俩的这番密谈便成了一副父慈女孝的感人画面,当下,靖王妃不计前嫌、宅心仁厚便在静安王朝悄然传播开来。
与方志清、黄毅等人寒暄答谢之后,沐之秋才随同萧逸、萧良和萧楠同往康宁宫请安。
萧震天下了朝之后本要去勤政殿批阅奏折,但萧逸告知午时沐之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