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上的羽毛,“儿臣要带秋儿回去,秋儿累了,她怕冷!”
“她已是不洁之人,岂能再做靖王妃?”
“秋儿是被人陷害的,难道父皇看不出来吗?”终于说了出来,萧逸深吸一口气,尽可能将心头的狂怒压下去,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危险,“连儿臣都被人下了催情散,更何况是秋儿?”
“何人敢如此大胆?逸儿莫要忘了,我静安王朝有明法令,但凡婚前失去贞操者,必为夫家不容,或火刑、或沉塘、或遁入空门终生礼佛,凡辱没皇家声誉者,杀无赦!”
“辱没皇家声誉?”萧逸冷笑,“儿臣说了,秋儿乃是被人陷害……”
“可有人证?”
“带冬果和阿绿!”
不用带,冬果和阿绿便冲进了柴房,但见缩在墙角的沐之秋,冬果只是捂着嘴愣在当地,阿绿却哇地哭喊一声“大小姐”便要扑将上去,才迈出一步,便被江晚晴一个耳光打倒在地。
“好狂妄的****,皇上在此,也敢大呼小叫?”
“本王府里的人,还轮不到丞相夫人管教!”
“逸儿!”萧震天不满地皱皱眉,“这两个丫鬟能说明什么?”
萧逸跨前一步,死死盯住冬果的眼睛,“你二人方才去了哪里?为何不好好陪着王妃?”
萧逸这话并不是空穴来风,今日他的确喝多了,他太高兴,以至于遗漏了很多疑点。其实,他早就该注意到走进洞房时看见的冬果和阿绿跟平时不一样,只是,那时,他的心都在床上那个小人儿的身上,便是已经因为敞开的窗户产生了明显的怀疑,他也自动地将这些忽略了。
冬果乃是暗卫出身,除了在秋儿面前,平时很少会笑,见到他更是毕恭毕敬,暗卫的气质一览无遗。阿绿不同,这丫头乃是秋儿从娘家带来的,萧逸总感觉到阿绿对他有几分敌意。若不是阿绿死心塌地地护着秋儿,萧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