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觉得累。本想着等他们三人回来就不会这么累了,哪想到,似乎他们回来了,他变得更加累了。
不由地,萧震天看着沐之秋和上官云清的目光中便带了几分迷茫。
众人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都将目光停留在那个上位者身上。
眼前这情形很熟悉,一个时辰前,在金銮殿上也上演过这样的情形,靖王爷萧逸冷冷地看着他的父皇,甚至还没有上官先生这般愤怒和咄咄逼人,可是,即便那样,皇上都毫不客气地将宝砚砸到了靖王爷的头上。
靖王爷可是皇上最心爱的皇子,这上官先生身份再特殊,也只是个徒有虚名的皇家御医,这般挑衅皇权,谁都不怀疑,接下来行刑官就会接到皇上的旨意,将军棍落在上官先生的身上。
可是,皇上怎么了?他突然像是个斗败了的公鸡一样,一下子就没了精神气,只是目光不确定地看着沐大小姐和上官先生。
这般对峙了足足十分钟,萧震天才揉着额角道:“三皇子目无法纪,定邦使君定要与他共进退,朕正在惩治他们。上官先生因何而来呀?”
上官云清面色稍缓,眼眸中的愤怒却丝毫未减,“草民正是为靖王爷和定邦使君而来!草民恳请皇上准我代替他二人受过!”
貌似这话上官云清方才已经说过一遍了,萧震天眨眨眼睛。如此感情用事书生意气,将来如何成大气候?他又没说要把逸儿和秋儿打死,怎地人人都那么紧张?难不成他做了这么多年皇帝,今日只是教训一下不听话的儿子,人人就都将他看成了暴君吗?
半响,萧震天颓然道:“罢了,今日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传朕令下,将靖王爷和定邦使君的发冠与发簪留下,领受剩下的军棍,靖王爷萧逸和定邦使君沐之秋不识大体,各罚半年俸禄,闭门思过一个月,以儆效尤!”
天子一言九鼎,这话一说出口,便是已经恢复了萧逸靖王爷的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