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倘若我的猜测没有错的话,那些碎肉和血迹应该是鲨鱼从裂口处游出去时不下心挂伤留下的。”
目光扫了一眼桅杆上吊着的两条鲨鱼,沐之秋道:“我当初被玩偶师掳到船上,便是被他以这样的姿势捆绑在桅杆上,当时我还腹诽这船头桅杆雕刻成这种形状,倒是像海盗船,今日亲眼看见海盗船才知,玩偶师掳我的那艘小船,原也就是海盗船。”
萧逸眸中精光一闪,便明白了沐之秋的意思。他和老顽童的船是从云福镇的渔民手中购得的,自然与海盗船不同,所以船头没有这样巨大的雕刻,也不会立一杆这样的桅杆。昨日他和秋儿找到那两艘船时,倒是有些奇怪那艘船的形状,但并未往心里去,眼下看见海盗船,再看着海盗和鲨鱼离奇的死亡模样,已将沐之秋的想法猜出了大概。
想到秋儿也曾如海盗这般被捆绑悬挂在桅杆上,萧逸的心就像被绣花针缝补过,留下的都是绵密的痛楚。
但见萧逸目光闪烁,眸中隐着浓郁的心疼和焦虑,沐之秋已知他猜出来了,只冲他点点头继续说:“师父昨日将这海盗绑缚在桅杆上时,这海盗身负重伤,血迹流入海中,一路延伸至小岛。师父说鲨鱼冲着小岛蜂拥而至却不是乱说,本来我和萧逸从鲨鱼群中杀出血路逃上小岛,这附近便聚集了数不清的鲨鱼,海盗的血水又将更多的鲨鱼引了过来。师父当时一心惦记我和萧逸的安危,自然没有注意到这些。也合该这海盗倒霉,师父登岛后,若是将海盗船拖上岸他还能保住一条命,但师父哪有心思去管他,他便被鲨鱼惦记上了……”
“等等!”老顽童猛地打断她:“秋儿说得不错,但也不全对,为师当时确实没工夫管他,但鲨鱼从来不会游到浅海湾来,我已将船抛锚在浅海湾,鲨鱼如何还能吃了他?”
“事无绝对!”沐之秋将视线投向昨天鲨鱼聚集的海湾,“按道理说,鲨鱼的确不应该离开深海跑到浅海湾来袭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