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伤及他的性命,苦苦追踪数月,还是让他逃回了倭国。自此,我的脸便再也没有变化过,而他,也因你师母之事伤心过度退出江湖。我与他虽有血海深仇,但毕竟有同门之谊,本想着这一生一世只要不再相见便好,哪想他在毁容成就一身转移容颜的邪术之后贼心不死,竟打起了储国和静安王朝的主意。如此罪大恶极之人,当真死不足惜。”
果然又是一代爱恨情仇,和沐之秋猜想得差不多,难怪老顽童能解玩偶师的玩偶术,也会地遁之法,中间却是有这么多渊源。
有些事,猜中了可以不说,但有些事,既然猜中了就必须明了,否则,那伤疤便白揭了,那仇又如何报?
思忖良久,沐之秋还是问道:“师父您的女儿?”
“二十多年前被奸人害死了!”这句话却是老顽童咬着牙说出来的。
老顽童那张亘古不变的俊脸上虽看不出表情,但仿佛一瞬间他就苍老了许多,连原本挺拔俊逸的身姿都萎顿不少,看起来单薄得苍凉。
这世上最大的悲哀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老顽童五十年前痛失爱妻,二十多年前又痛失爱女,经受此种非人经历,便是将那玩偶师剁成肉泥也不为过。
沐之秋的眼睛有些微微酸涩,避开老顽童的视线问:“可是师父那个至今都未找到的仇人所为?”
不待老顽童回答,兀自又道:“难怪师父如此痛恨玩偶师,如此看来,将他剜心剥皮原是轻了。”
老顽童眸光一凜,半响才道:“无怪乎玩偶师会栽在你手里,果真天意不可违!”
“那人?”
“那人就隐藏在静安王朝皇宫之内。”
沐之秋有些吃惊,“师父为何不杀了他?”
以老顽童的实力,既然已经知道对方的出处,怎地还会让那人在静安王朝皇宫中逍遥法外?
老顽童的眸光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