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可是,大厅里只有二十几个花娘,自顾吹拉弹唱载歌载舞,没有人欣赏,却个个表演得专心。
这是什么情形?他的小女人呢?
顿觉气血上涌,萧逸怒道:“靖王爷哪里去了?”
大厅里的花娘们被吓得瑟瑟发抖,有几个衣衫不整,****半露,连衣裳都顾不上整理便扑倒在地,也不敢说话,只是砰砰地磕头。
倒是有个胆子比较大的清倌儿,愣了半响,才哆嗦着开口道:“王爷说他累了,让娇荷、娇莲姐姐陪他去后院赏月去了!”
赏月?又去了后院?在花厅里听说她在老鸨的小院里,来到老鸨的小院听说她在大厅里欣赏舞乐,走进大厅里却又听说他带着两个花娘去后院赏月。她倒是够没心没肺,他这般为她牵肠挂肚揪心扯肺,她却还有心思左拥右抱地去赏月。萧逸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只怕他追去后院,能见到的也不过是一轮倒映在池塘中的水中月罢了。
水中月,镜中花,是想告诉他他所期盼的,原都是空欢喜么?这便是她要告诉他的。所谓作茧自缚,便是这么严厉的惩罚?亏他还心心念念地躲在听水阁内研究了一下午的《房中秘术》和《春宫图》,她竟连个表现的机会都不想留给他,便是如此绝情如此心狠。
可是他偏不让她随心所愿,便是上天入地,他也要找到她,告诉她,她再多的计谋,再多的不屑都统统得化作对他的痴缠。
“带本王去后院!”
看着一群瑟瑟发抖的花娘鱼贯而出,萧良和萧楠就感觉到事情不妙。果然,三哥走在最后面,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脚步也如同平常一般闲适随意,但通身流露出来的杀气和怒意却足以摧垮整座逍遥楼。
“三哥?三嫂她?”
萧良一把将萧楠拉了回来,同时将萧楠要问的话也堵了回去,“休要问!之秋不再这里!”
“啊?”萧楠瞠目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