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捣蒜,嘴里直嚷嚷道:“靖王爷饶命啊!奴才端得是罪该万死,只是这些东西肮脏不堪,实在不敢污了皇上的眼睛,奴才想扔不敢扔,又不知道该交到哪里去,只能带在身上,但奴才绝没有私自窝藏的意思,还请王爷明鉴!”说完,早已将怀里的东西掏出来举过头顶向萧逸递过去。
萧逸却是不接,萧楠手快,一把夺过来,道:“什么腌臜玩意儿,本宫瞧瞧看!”
才打开露出一角,萧楠便红了脸,怒道:“大胆狗奴才,居然敢用这么下流的东西来蒙我三哥,你是找死不成?”说着便要将手里的东西兜头砸到钱多宝的脸上。
钱多宝吓得半条命都没了,哪敢再加以分辨,只是拼命地磕头,连额头都磕破了也不敢停下。
萧楠手里的东西尚未砸过去,却被萧逸轻轻接住,随意扫了一眼,便装进了袖袋里。道:“本王念你此番剿贼有功,便不追究了,但以后你若再犯,就休怪本王不客气。你走吧!”
钱多宝如蒙大赦,也顾不上跟方志清等人告辞,站起身来拔腿就跑,像是身后有人拿了砍刀追他一般。
萧逸却淡然地丢掉手里的一片冬青叶子,也不理其他人,若无其事地走了。
直到看不见萧逸的身影,萧良才不解地问萧楠,“九弟?方才那钱多宝献给三哥的是何物?”
萧楠的俊脸涨得通红,又是羞愧又是恼怒,犹豫半天,才凑在萧良耳边说了几个字,说完之后,倒像是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抬脚便溜走了。
萧良愣了半响才意识到萧楠方才在他耳边说的那几个字是什么意思,九弟方才说的是“房中秘术”。无怪乎九弟如此恼羞成怒,只是,三哥怎地就把那么下流腌臜的东西拿走了?
萧逸步履轻快,原本是要去勤政殿内见父皇的,此时却是转了个方向往御花园走去。
他身后跟了个太监,正是先前去叫钱多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