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母鹿腹中取出,再将母鹿的刀口缝合,之后撒上上官云清和自己配制的金疮药,这才让门徒将梅花鹿母子双双抬下去,好生照料。
门主眼睁睁地看着沐之秋给母鹿开膛破肚取出小鹿,之后又用针线将母鹿的肚子缝上,这般骇人听闻的做法非但没有让母鹿死亡,相反,在给母鹿缝合完之后,很明显那母鹿的情绪安定了不少,居然还在螟蛉子粉的作用下睡着了。
饶是见多识广的门主也不由惊得目瞪口呆。开膛破肚哦!最残酷的极刑,怎么到了这小女娃手里全都反了天了?
沐之秋见门主已经彻底傻眼了,心中愈发欢喜,看来,自己想要出去更容易了。
自顾洗了手,将身上血迹斑斑的衣裳脱下,换上门徒给她准备的新衣,沐之秋在椅子上坐下来,悠闲自在地喝茶。
门主站在她面前小学生般满脸都是虚心和好奇,过了足足十分钟,门主才反应过来,居然讨好地笑着过来给沐之秋用袖子扇风,“秋儿啊?你刚才那个开膛破肚能不能教教我啊?”
真是好学生,怎么什么都想要学?自己的底牌可不止这些。反正距离赌期还有几天,那就不妨收个虚心好学的老徒弟吧!
不过万事都得有个样子,既然是教弟子,那就得摆个谱才行,“眼下可是大冬天,难不成门主是想让我患上风寒么?”
话一出口,门主的手赶紧停下来,有些紧张地看着沐之秋问:“秋儿是觉得我这地宫里太冷了么?”
这话说的,冷不冷沐之秋可是能感受到的,按理说地底下却是应该阴暗潮湿的,偏偏这地宫建造得很是奥妙,竟好像利用了温室效应一般,沐之秋在这里待了几天,倒是从来没感觉到冷过。
接下来,沐之秋用了三天的时间给门主上解剖课,值得一提的是,这门主倒也是个医痴,在医学上的造诣丝毫不比上官云清差,甚至比上官云清还要强,至于沐之秋,门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