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她要上官云清脱掉衣服查看。
上官云清是个谦谦君子,最看重男女有别,哪里愿意当着她和冬果的面脱衣裳。一听说要让上官云清脱光了,萧逸的脸也霎时间变得铁青。沐之秋无奈,只好让萧逸帮上官云清检查身上的蛰伤,自己和冬果暂时在外间等着。
大约只用了一炷香的时间,萧逸就给上官云清检查完毕,沐之秋走进卧房时,上官云清已穿好中衣中裤端坐在榻上。
沐之秋并不询问,沉着脸走上前,蹲在床前,伸手便要撸上官云清的裤腿。
“秋儿!”
“之秋!”上官云清抓住她,死不撒手。
“你们不用骗我,情况我猜得出来!”扫一眼这两个男人,沐之秋不悦道:“我以前接诊过被毒蜂蛰伤的病人,倘若急救不当,蜂毒随血液进入大脑,会引起昏迷,严重的会死亡。我从自己被蛰伤的手背来看,这种蜜蜂的毒性应该不大,将留在肌肉里的锋针拔出来用盐水清洗干净后涂抹食醋应该能止痛消肿,我们都好说,不过云清你被蜜蜂蛰的时间太长,情况还不好说,我必须得看看。萧逸,大家都挤在这里不方便我检查,你和冬果且自行处理一下,我帮云清清除蜂毒。”
一听她还要独自给上官云清检查,萧逸哪里肯答应,“云清身上没有被蛰伤,只有……”
“只有腿上,尤其是膝盖上被蛰坏了!”打断萧逸的话,沐之秋将上官云清的手甩开,固执地撸起上官云清的裤腿,“云清你也是医者,我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你因救月月被运粮的驴子踏伤,也是我给你疗得伤,那时你都没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现在大家那么熟了,怎么反倒别扭起来?你这样子,以后倘若遇到难产的妇人,难道就因为男女有别就打算见死不救吗?”
一句话将上官云清再次伸过来阻止的手堵了回去,也将萧逸堵得哑口无言。
冬果却没瞧出来他三人之间的微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