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韩墨的计划之内。

可是......

韩墨的视线无意间扫到了排在热搜第十名的一条信息，眉心微蹙。

“《慧质兰心》黑马突围”

《慧质兰心》真是唐慧子新专辑的名字，韩墨点进这条热搜条，一条推送内容谈到页面。

消息大概内容就是，唐慧子虽然在北都的首次签售会销量不理想，但是却在北都周边城市大获全胜，然后摆了很多数据，还有现场照片，从照片可以看出来，非常火爆，歌迷们排着长长的队。

在一个地方销量不行，换一个地方会变好，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只是韩墨总觉得有哪里好像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