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
第二次的时间很久,但也更加绵长舒爽。
第三次,感觉还不错,这时的风萧萧已经觉出了不妥。
第四次,痛苦微起,但更多的却是恐惧……对邀月的恐惧。
第五次,简直痛不欲生,他甚至想出言求饶了。
第六次刚一开始,他便再也忍不住的求饶了。
邀月冷漠的声音中,竟没有蕴含一丝的情意,道:“忍忍吧!正帮你化瘀血呢!”
风萧萧使劲的挣扎着,扭动着,悲怆道:“淤血早就化开了。”
邀月只一个眼神,就止住了他的所有动作,冷笑道:“什么时候化开,我说了才算。”
然后第七次……
正在痛苦的人,不光是风萧萧一个。
山谷还是那个山谷,花海还是那片花海,人还是那个人。
石观音却不是从前那个石观音了。
原来的石观音,算得上世上武功最高,心肠最冷的女人,也可算是这世上最美的女人。
现在的石观音,还不如一条狗。
整片的花海娇艳的开,掩住了她本来掩不住的风姿。
她的伤并不重,起码不足以致命,但她高傲的心,已彻底碎掉,她的自尊已是残花,零落成泥碾作尘,再美再艳,也只是从前!
她匍匐在花海之中,一点点的挪着身子。
她素白的衣衫早已破碎殆尽,无尽的春/光裸/露着,娇嫩的肌肤上面,却有血痕道道,交错纵横,擦伤无数,片片血淋。
这一副情景,竟产生了一种淫/虐之极的美感,足以让天下间每一个男人都兽/性大发!
一个温婉的女人走进了花海,她低头看着石观音,静静的站到了一边。
石观音毫无所觉,她一直努力的往前爬着,身后留下了一长段的斑斑血痕。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