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了一阵,到了近黄昏时分,总算让她有所好转。虽然还是昏迷不醒,但面色已经红润许多。
然后,江小鱼就发现窗框上蹲着一人,一个奇怪的人。
他自幼侵泡无数药水,体质非凡,耳聪目明,却丝毫没察觉到窗户何时开了,甚至连一丝声音、一丝风,都没从外面透进屋来。
好似蹲在窗沿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面墙,一面无形之墙,隔断了屋内外的一切。
见到如此奇怪的人、奇怪的事。江小鱼竟然很沉得住气,一点也不慌张,反而笑嘻嘻的一下子跃上了桌子,也蹲了下来,和那人面多面平眼对视,好似再比谁能不眨眼更久一般。
窗沿那人问道:“你知不知道我来做什么?”
江小鱼笑道:“一定是好事。”
那人道:“何以见得?”
江小鱼笑道:“你若要做坏事。早就得手了。”
那人微笑道:“不错,你这人很有意思。我开始喜欢上你了。”
江小鱼道:“你什么时候蹲在那儿的?”
那人轻笑道:“就在你脱那个小女孩靴子的时候。”
他不光看见了脱靴子,还看见了别的事。
江小鱼面不红,心却怦怦数跳,口中道:“奇怪,我竟不知道。”
那人道:“你不知道的事多了,也不差这一件。”
江小鱼上下一阵打量,笑道:“你年纪不大,口气可真不小。”
那人道:“然而我很少说假话。”
江小鱼从怀里掏出了张发黄的羊皮纸,笑道:“你是为它而来?”
这张羊皮纸就藏在铁心兰的靴中,既然这个怪人那时便来了,自然瞒不过他的眼睛。
那人向羊皮纸轻轻瞟了一眼,道:“如果燕南天的宝藏世间只有一人不想要,那人一定是我。”
江小鱼身子微微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