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竟然是小瑜的亲生母亲。在疗养院里,她呆了三年多。我养母时常祈祷她能够好起来,但我们都以为她不太有可能康复了。因为一直不见好转,医生也说希望不大。
再后来,我小姨的女儿来我家,陪着我们一起去探望Dust老师。Dust老师看着我表妹眼睛一眨不眨,我们看到她的眼神没有那么涣散,好像有片刻的清静,再之后,她转身就回床上,抱住自己,嘴巴念念叨叨地继续喊着对不起。
之后我养母带着我表妹去过几次,我开始住校。之后回去问养母,养母告诉我Dust老师的情况好多了,有希望康复。再后来,养母告诉我Dust出院了。
直到我高中的时候,我再见到Dust。她与我在疗养院里见到的已经完全不同。她整个人的气质很好,已经是知名的珠宝设计师了。
没想到这个世界竟然这么小,兜兜转转,所有相熟的人都在身边!”
褚铭感慨着:“再之后,养母说Dust老师去了丹麦,定居在丹麦了。”
“嗯。”严墨风应了一声。
褚铭把脖子上的戒指摘下来,递给严墨风。
严墨风拧眉问:“干嘛?”
褚铭挑了挑眉:“拿着这个,去证明我的清白。”
“我已经不再怀疑你!”严墨风说。
褚铭无奈地笑:“但我依然脱不了嫌疑!拿着吧,什么时候再遇到对方的玉扳指,你就知道两枚扳指到底哪里不同。”
“不用!”严墨风拒绝。
褚铭竟直接抓过严墨风的手,将玉扳指连同黑色的绳子塞在严墨风的掌心。他说:“拿着这个!当初小瑜比赛的时候,我戴过它,这种东西做工并不复杂,看过一眼以后,想要做一个外观相似的并不难。后来,我把它戴到脖子上。要是你发现对方的玉扳指与这个只是相近,那么可能只是在比赛的时候看到了我戴的玉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