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焦急。
“你真的那么在意唐浅瑜?”黎曼晴问。
“是,我爱她!”严墨风说。
唐浅瑜眼眶就湿了,她拳头在身侧攥紧,强压自己出声的冲动。
黎曼晴笑了笑,语气便不太对:“墨风,你说这样的话,不怕我情绪一个不好,就想不起来自己听到的话吗?”
严墨风那端沉默了。
“我当时在电梯里,电梯正好发生了一点故障,我们在电梯里被关了一个多小时,我听到的内容可多了。后来有一次,我还看到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出入酒店,我还知道他住在哪个楼层。”黎曼晴说。
“唐唐是被戴面具的男人劫持了?”严墨风问。
“我突然想不起来了!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黎曼晴说。
“你想怎么样?”严墨风问。
“墨风,在我们曾经谈恋爱的日子里,你爱过我吗?”黎曼晴问。
严墨风那头沉默了。
“墨风,你想要我回答你的问题,难道不该先回答我的问题吗?”黎曼晴说。
“爱过!”严墨风说。
“是用心爱的吗?”黎曼晴又问。
“是。”严墨风说。
“有多用心?”黎曼晴问。
严墨风那端沉默。
黎曼晴笑了一下说:“我这个问题似乎不太好答,我换一种方式问。当初你爱我的时候,愿意为了我奋不顾身,愿意为我做所有的一切吗?”
“是的。”严墨风说。
黎曼晴听到严墨风当初爱她时奋不顾身,愿意为她做一切,她情绪变得十分激动,她说:“墨风,唐浅瑜也许会有危险,我给你唐浅瑜的消息,你安全地救下她以后,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唐唐现在在哪里?”严墨风问。
黎曼晴得寸进尺:“墨风,你先同意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