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气盛,我觉得我什么也不怕,我不怕他们,我甚至可以和他们拼命,我可以和他们同归于尽。”
“这个想法很偏激!”唐浅瑜心疼地说,“但是一个人被逼到一定的份上,就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了。我虽然没有经历同样的事,但是我能理解你。因为有一次我被逼得没有办法的时候,也想过一死了之。”
江静看着唐浅瑜,笑了一下:“对!人被逼到一定的份上,就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了。我只是想要保护我的妈妈和姐姐,她们是我在这个世界上仅剩的亲人了,为了她们,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可以去死!”
唐浅瑜心疼地看着江静。
江静再笑了一下:“我很犀利!我现在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太幼稚了。当时做遗体告别,我不准任何人靠近爸爸的冰棺。是因为最开始的时候有人试图在那里闹事,试图在那里欺负我们。后来,妈妈同意严墨风去对爸爸的遗体告别,我仍然是反感和排斥的。
严墨风一走进去,我立即就怼声,我冲着他吼,冲着他咆哮,我说爸爸都已经没了,什么都没有留下,还来假惺惺地做什么?姐姐拉着我不让我怼声,我知道姐姐是害怕我惹事。因为我们没有爸爸了,我们没有庇护了,我们要是惹了事,没有人替我们摆平,没有人愿意保护我们娘三,因为没有爸爸了,我们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那时候,我觉得我看透了人性。”
江静说得很难过,唐浅瑜听得也很难过。
江静继续说:“严墨风说要是有什么困难的话,他可以帮忙。我觉得他太假惺惺了,我让他滚!我当时偏激地想,他就是为了文书而来的。
他没有解释,让我们节哀,做完遗体告别以后,他就走了。当时还有严家的人一起,说话很阴阳怪气,我觉得他们都不是好东西。”
唐浅瑜安安静静地听着。
江静说:“后来,我们家越来越困难,我和姐姐要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