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吱声了,江谨芝却又扭头去看陆远风,说:“筱蔓现在这样,今天的寿宴我怕是没办法带你们一起去了,你我倒是不担心,毕竟执重,做事也会瞻前顾后,可……”
话到这里,婆婆大人倒也没有点名,只停了一下,方才又道:“她毕竟是第一次去这样的场合,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这话说的,其实就是说姚乐珊出去见人会闯祸,怕她丢人让陆远风盯着她一些。
毕竟是婆媳头一回见面,大家又没在一起相处,互相不了解的时候有这样的担心也无可厚非。
可问题就在于之前刚刚出了陆筱蔓的事,这时候再听婆婆大人这话,可就真的不那么寻常了。
姚乐珊被噎的厉害,但又碍于自己是个晚辈不好顶撞陆夫人,只能捏着小拳头坐在那里生闷气。
正觉全身都堵住了几乎不能呼吸,陆远风的声音以又似春风般拂面而来:“妈,Z市若有这样的场合,又怎么可能少得了姚家的人?珊珊知道该怎么做的。”
江谨芝一听,也明白了儿子的意思,只是脸色仍旧不太好看:“最好是这样。”
“……”
这下子,姚乐珊彻底没脾气了,做人媳妇累,没想到做人儿媳妇更累!
她现在就想离婚了肿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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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好,极度不好!
所以走出医院的这一路姚乐珊几乎没说一句话。
是不想说,也是懒得再说。
可上车后,她看着因担心妹妹始终眉宇沉沉,但却自始自终没责怪她一句的陆远风时,终还是弱弱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闻声,刚打算发动车子的陆远风扭头过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问她:“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
也不知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