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茉……”
任是母亲如何劝说,她始终不肯接过那杯牛奶。
昂起头,笑着,她故意露出那种无所谓的表情:“我知道你曾经受过杀手训练,不用任何器具就能直接杀死我,现在我就在这里,要杀的话你就来,但这杯牛奶……”
用力打翻云清河手里的杯子,她怒喝:“ 我不喝!”
握得再紧,也禁不住她这样的大力,最后的半杯牛奶终还是洒了,在花团锦绣的地毯上印染出重重的痕。
看着滚倒在地还滴嗒着的玻璃杯,云清河的目光骤寒:“无论你喝与不喝,我都不会让你离开这间屋子……”
“是吗?”
勾着眉头,凌茉看向云清河的眼里只剩下化骨的冷。
她这一生原本就是个悲剧,她也不在乎让自己悲的再彻底一点,想要的男人得不到,想要的母爱得不到,想要的姐妹情的得不到。
那么,她还有什么可在乎的?
说什么无论她喝与不喝,她都不会让她离开这间屋子……
如果换了别人这么说,她可能真的会紧张,可是,这个女人再狠也是她的母亲,这个女人不会真的要她的命。
所以, 凌茉根本不在乎,还挑衅般对着云清河耸了耸眉:“您知道的,只要我想,我就一定有办法离开,就像我那天从亲王王邸中成功地溜出来。”
云清河:“……”
“想知道我怎么做到的吗?”
无比得意,凌茉用一种近乎炫耀的口吻告诉云清河:“因为我用了九年的时间,在这间屋子下面挖了一条密道,直通向阿尔伯特王邸那边的厨房……”
“你是逃不掉的……”
“如果是我一个人,肯定逃不掉。”
话落,她又笑笑地看着自己的母亲,眸中精光乍现:“但现在我手上有您,您说,那位深爱您的首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