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狗?他怎么会连走路都不会还在地上爬?
不,这不是她的孩子,不是, 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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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她,似是能穿透她的眼眸看清她内心深处的想法,云清河又是一声叹息:“想不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么?”
“不,我不要知道,这不关我的事。”
她当然不想知道,可云清河却没打算真的问她的意见。
“是被打成这样的……”
手,轻轻落在孩子头上,那里有一道很长很清晰的伤疤:“看这儿,就是伤了这里,所以,他现在只能这样苟延残喘地活着……”
就算是这样又如何?
不关她的事……
就算是这样又如何?她又不爱这个孩子!
他死了更好,他死了更好,所以,她是不会受影响的,绝对不会:“你不要再说了,我不听,我不听……”
“为什么不要听?是因为你猜到了原因所以不敢听了么?”
同是女人,同是母亲,云清河太清楚怎么样打击一个女人,更清楚怎么样才能重伤一个母亲。
所以,落在孩子头上的手又轻轻摩梭着:“可是怎么办?就算你不想听,我也还是要说出来,是你,就是你,是你这个亲生母亲把他扔到了不负责任的家庭里,他才会被他的养父母活活折磨成这样……”
折磨!
云清河用了最残忍形容词,逼出自己眼泪的同时,亦逼疯了还紧握着匕首的凌茉:“不是,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
“听说,那一年他才不到两岁,被打伤后烧了整整半个月。”
话到这里,云清河终于转眸以望,用那冰锥子般的眼神定定地瞧着她说:“他口不能言,因为舌头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