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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声!
沉旧的木门被人自外推开,有身量高挑的女人,穿着雍容的华裙拾阶而下。
近十厘米的高跟鞋,一步步踩得咯咯吱吱地响。
那刺耳的声音终于惊起了十安绞架上的男女,他(她)们双双抬头,却在看清那个女人的面容时,目眦欲裂……
“妈,我来看你了。”
“茉茉……”
昏黄的光线看不清人脸,云清河费劲地辩认了许久,终于痛彻心扉地开口:“真的是你?”
对云清河来说,这段时间几乎等同于恶梦。
丈夫不过是出访几日,归来时已是物是人非。事实上,从墨靳云登上飞机的那一刻开始,阿尔伯特便已软禁了自己。
当一个人‘弱’到足够让人吊以轻心时,所有人对他的警惕性都会降低。
而阿尔伯特城府极深地用十年时间来布了这个局,又怎么会让她有逃脱的机会……
可是,她怎么也没有算到,他居然不知不觉地搭上了凌茉这个‘内应’。
女儿没有疯,女儿没有神经病,这原本是多么值得一个母亲高兴的事?
可看着这样的凌茉,云清河第一次希望,她从不曾清醒,还是那个疯疯颠颠每天只知道找自己要肉吃的疯女儿。
她这是作了什么孽啊!
怎么会生了这么一个可怕的女儿?
“妈,您这样说话我好伤心啊!一幅不太想看到我的样子。”
云清河沉眸,被绑在绞架的双手皆下意识地揪紧了那紧紧缠绕的布条:“别叫我妈!”
闻声,凌茉呵地一笑,突然讥讽道:“她一下飞机,您连‘妈’这个字都不让我叫了,还真是偏心啊!”
“谁下飞机了?”
风情地撩动自己海藻般的长发,凌茉妖娆一笑,终于吐出那个云清河最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