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谈的必要吗?”
若是以往,以宋天烨的性子是不可能任严谨这样的人,用这样的口气对自己说话的,但今日,他只觉得是自己自作自受。
所以,放下那高高在上的架子,他只是一脸诚恳:“严叔叔,看在云云的面子上……”
“……”
严谨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但也同样是个很心软的人。
虽然这几天对宋天烨很失望,但做为一个男人,他还是很欣赏宋天烨这个年轻人的。感情的事没有对错可言,他一个外人也不好指责他什么是对,什么是不对。
既然他有心跟自己坦诚一切,严谨也打算给他一次机会。
所以,虽然他什么也没有再说,但人已是转身朝着一侧而走,宋天烨会意,立刻快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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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僻静之处,严谨止步,回身。
“大少,有什么话请直说吧!”
宋天烨:“……”
张了张嘴,发现实在难以启齿。
薄凉如宋天烨,第一次无论正常地开口,知道这件事必须对严谨坦白,可是,怎么说得出口?
将他的欲言又止看在眼里,严谨的眸光变幻不止:“如果大少实在说不出口,就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孩子,不见了……”
短短的五个字,几乎已耗尽了宋天烨的所有气力。
终于说出来的同时,严谨已不顾形象地锁住了他的衣领。“大少,我肯心平气和地站在这里听你说话,是因为我一直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怎么?你真的要逼我承认自己看走了眼么?”
温厚的男人咬牙切齿,终于有了如此暴力的行径,宋天烨直视着他:“我没有开玩笑,孩子真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