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没有这个女人。
但,既然是已经发生过的事实,他也不想去计较,只是,那个原因还是让他觉得困扰。
一方面,他相信云清河对自己的感情,可另一方面,他更期待她的答案能让自己释怀这一切。所以,他也就着女儿的势头,把自己最想问的这句话问了出来。
“别人都可以问我这个,只有你不够资格。”
墨靳云:“……”
又想抽烟了,想痛吸几口,让那泛着苦意的滋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可是,没有烟……
于是,墨靳云右手的三根指头无意识地搓搓,搓了又搓……
“还记不记得你离开的那天是什么日子?”
“你20岁的生日,我说好了要来陪你过,后来……”我在你家楼下的路口遇到了G国皇室派来的死士,然后,连夜被绑去了G国。
“对啊!你说好了要来陪我过,可你消失了,像空气一样从我的生命里彻底消失了。”
明明是最痛记忆,可亲口说出来的时候,心里的疼虽清晰,但又仿佛有种解脱的感觉。
终于,她终于有勇气说出当年的那一切了,而且还是当着他的面:“我等了你半年,然后我收到了你的来信,亲笔信,你约我去Z市见面,在我们曾经一起练习过的琴房。”
墨靳云:“……”
还搓着的右手猛地一握,墨靳云冰蓝色的眸光狠狠一颤。他没有给她写过信,因为那时候他正被关在重兵把守的G国监狱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背着家里的人,偷跑去Z市,在约见的地方等了你很久,可你……”
回忆起这些残忍的片段,云清河的眉眼之间隐隐透露出几分灰暗的气息。
似是无奈,似是悲哀,但更多的却是无能为力:“我是早上十点出的门,一直等到晚上八点,我告诉自己,你一定有事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