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不想刺激她,可有些话如果现在不说清楚对谁都没好处,所以,他一咬牙便又将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说了出来:“如果他知道自己还有个女儿,如果他知道你当年骗了他,你觉得,他还会有心情急着先对付宋家?”
“云清河死了,他知道她死了。”
不愿她这样自欺欺人,严谨大声地提醒道:“这种连大少都能查到的事,你以为还能瞒他多久?他总会知道你就是云清河,总会知道云云是他女儿的不是么?”
“帮我联络宋老爷子,我自己去求他……”
“你以为老爷子不知道当年大少被绑架是那位出的手?他又怎么会答应帮你瞒这些?”
白荷:“……”
怎么办?怎么办?
为什么那个人一定要这么逼她,她都躲了他这么多年了不是么?为什么他一定要用这样绝决的方式?
“白姐,你就跟那位说实话吧!告诉她你从来没有背叛过他,告诉他你是被迫才会嫁给凌时俊的,也告诉他你曾为了吃了多少苦。”
“不许说。”
磨牙咬出这三个字,白荷的眼前一片模糊
见她如此固执,严谨又劝:“白姐,那位能下狠心毁了宋家,也能狠心毁了云云不是么?毕竟,他一直以为云云是你和宋建仁的女儿。”
听到这个事实,白荷的眸光一颤,整个人都仿佛要崩溃了。
“告诉他又能怎样?以他那样的身手,出个门都要带至少三十个保镖,如果让人知道云云是他的女儿,那些死士会像当年一样蜂涌而至。”
摇着头,她痛苦地捶着自己的心口,一下,一下,又一下:“我只有一条命,也只能替云云挡一次你知不知道?再来一次的话谁也救不了她。”
严谨自然明白她的担忧,可还是坚持道:“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单薄的墨靳云了,而是G国首相哈迪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