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可她却用力地拍着门:“宋天烨,放我出去,我有很多话要问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拍了很久都没有人理她,可她还是倔强地不肯停下,一直拍,一直拍,直到手心都红肿了起来,可她还是不知疼痛地拍着。
终于,门口传来了清晰的喀卡之声。
哭花了脸的小女人呆了一下,而后,拉开门便疯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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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处,宋天烨负手而立。
伟岸的背影卓然,凛冽如冰冷的山。
修长手指间夹着支烟,阳台的栏杆上还放着半透明的黑色烟灰缸,可内里却没有一丝烟烬。
他没有吸烟,纵然是这样混乱的情况下,纵然是这样生气的情况下他也没有吸,只是夹着那只烟,静静地立在阳台。
焦虑的时候他习惯点一支烟,尼古丁的味道对男人来说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很想用力地吸几口,可凑到唇边时又想到她还怀着孕,所以……
转身过来,将手里未点的香烟扔进烟灰缸。
岑冷的男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抬眸,静静地看着她,那种平静异于寻常,竟让云薇诺几乎握不住手里的素描本。
强忍着内心的激荡,她尽可能平静地问他:“这个,怎么会在你这里?不是说跟大姐夫的车子一起烧了么?”
“想要就留下了。”
云薇诺“……”
这么随意的回答,果然是宋天烨的风格。
手里,紧紧抓着那本白桦林素描本,她一字一顿地追问:“谁画的?”
“……”
“谁画的?”
她又问,可他还是不答,只用那乌沉沉黑幽幽的眸子,欲语还休地瞅着她。云薇诺被他看得心都在发抖,于是,她又抖动着一步步走近他,走近他……
“宋天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