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不来的。
“不行的话,我就给蒙艺打个电话,哼,这也是为他好,”陈太忠冷哼一声,“这‘土生油’明明就是哗众取宠,就算瑞根借此当了厅长,若干年后也会成为丑闻,到时候我就不信蒙艺脸上能挂得住。”
一边气愤填膺地说着,他的大手却是已经伸进了衣襟,轻轻地捉住那一对小白兔,肆意地揉搓拨弄着。
“你确定这是假的,会成为丑闻?”吴言讶然地望向他,身子扭一扭,宜喜宜嗔地白他一眼,“别弄,好好说话。”
这就是一般官员的通病,未虑胜先虑败,既然有了一个整人的理由,那就一定要落实清楚了,不给别人以半点可乘之机,所以这“土生油”虽然大家都觉得荒谬,真要拿它当伪科学来批,她也是很慎重的。
“十有**吧,”陈太忠的话音未落,窗外一个炸雷响过,“噼里啪啦”的一阵响声传来,渐渐地由疏渐密,却是又一场大雨来到了。
“其实,学术上的丑闻,杀伤力真的很小的,尤其是你说的这种有争议的东西,”吴言笑一声摇摇头,“在学术界或者还严重点,在官场基本上就不算什么了,只要蒙艺没有拿瑞根的‘土生油’大肆炒作,又没有给国家带来不可估量的损失的话,那对他个人的声望一点影响也没有。”
“我的科委损失了啊,”陈太忠眼睛一瞪,很不满意地看着她,手上微微用力,一对玉兔被他挤捏得变了形,不过细细一想,他也承认她所说的不假,禁不住叹口气,“唉,出现这种情况的话,可以解释(book.shuyue.org)的理由太多了,什么‘失败是成功之母’啦,‘摸着石头过河,就要有承受部分损失的准备’之类的……”
说是这么说,可是想到郁闷之处,他的手指越发地用力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了细微的喘息声,侧头一看,吴言已经是满脸红晕,一双眼睛也变得水汪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