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对邱朝晖话里若有若无的置疑之意,他也听得明白,只是他也没有计较,而是淡淡地指出了一个事实,“要是足够响亮的话,也用不着来贵单位化缘了,太多的人没有意识到水土保持这个关系国家存亡的问题的重要性。”
国家存亡吗?民科果然就是民科,用词很不慎重啊,邱朝晖淡淡一笑,对他的话不置可否,“王先生搞的这个‘土生油’的理论,我已经或多或少地了解了一点,不知道能不能提供一下药剂的制作配方?”
“这个绝对不可能,”王江成斩钉截铁地摇摇头,很傲然地回答了,“为了保密,我连专利都没有申请,我只能向你们做演示,你们可以对试验结果进行鉴定。”
跟“水变油”的王洪成越来越像了!邱朝晖本来打的就是以进为退的主意,不过听到这个回答,心中还是不禁生出了些许的感慨。
“那么好吧,我能理解,”下一刻,邱主任点点头,他“退而求其次”了,“有没有详细的土壤结构变化分析报告?或者是土壤养分和红外光谱测试的结果?”
“这个也没必要,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王江成笑一声,脸上的傲气越发地浓了,“等我做了演示之后,红外光谱检测,你们可以做,我会配合的。”
啧,邱朝晖越来越头疼了,这不就是昔年哈工大旧事的翻版吗?这一刻,他总算知道为什么有的人明明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还偏偏地无能为力了。
“那你总该有一套相应的理论吧?”邱主任再退一步,顺便还看一眼瑞根,我可是很给你瑞厅长面子了啊,“比如说,你为什么能那么准确地预见药剂的自然分解期限?”
“这个药剂,从研发到现在,我用了二十年,为此我都倾家荡产了,”王江成不回答前面关于理论的问题,单抓住后面的话回答,“相关数据我都有记录,你们不信的话,可以用数据来反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