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我再四处转转,”陈太忠叹口气,转身向大坝走去,一路走,一路法术丢个不停,心说别咱不夸口,垮坝?哼,要垮就整个大坝都垮,我倒是不信这个邪了。
他不是个悲天悯人的主儿,要是这水库不是他建的,倒也无所谓了,别人家的孩子死不完的,可既是因他而起,还是要善始善终的好。
不知不觉,一夜就过去了,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陈太忠才愕然地发现,他体内已经空空荡荡地,只剩下一个壳子了。
咬牙将最后一点仙力丢给一个看起来或者不太靠谱的地方,他慢慢地走回阳伞下,叹一口气,“好了,我要休息一阵了,没事儿不要叫我,”说着,他就进入了深度打坐中,这种情况能尽快恢复他的仙力,但是也有缺点,就是不容易为外力干扰。
等他再次睁开眼,已经是上午十点了,却是因为听到了人声,侧头一看,看到王小虎和张衡一大帮人来了,正在不远处议论纷纷。
“听说凌晨有管涌?”王小虎见他醒了,关切地问一句,“太忠,再休息一会儿吧,辛苦你了。”
“辛苦倒是没啥,”陈太忠咧嘴一笑,感觉体内仙力补充了一点,神清气爽的,“我说小虎书记,能不能安排几个领导来轮着值班啊?”
话还没说完呢,他的手机响了,是文海打来的电话,“陈主任,今天例会都开完了,你怎么还没来啊?”
“我在水库上防汛呢,”陈太忠苦笑着解释(book.shuyue.org),那边文主任却是听得一头雾水,“这个……你去防汛做什么?”
连着又是几个电话过来,听到陈太忠在水库指挥,所有人都是摸不着头脑,只有秦连成才表示出了理解,“哦,红山那个太忠库吧?唉,还说要选个时间,安排你去素波签约呢。”
尼克的钱固然是科委的创新基金,可也算招商办的业绩,尤其是引来的这笔资金用处极有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