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我们可是不答应的。”
“那是那是,一定一定,”游杰只当对方在说套话,连连笑着点头,“谁敢给侯总委屈的话,第一个不答应的是我。”
“我这可不是空口白话,”陈太忠见他如此反应,眼睛有意无意地扫一眼坐在那里的李跃华,脸上虽然还是挂着灿烂的笑容,可是话里就多出了几分凉意,“小杨不会答应,我也不会答应,呵呵,听说过阴平的下马乡吗?”
“下马乡?”游镇长觉得他这口风有点不对劲,笑容登时收敛了些许,“那里有什么典故吗?”
陈太忠笑笑不答,不着痕迹地从他手里收回了自己的手,心说我把该点的已经点出来了,哥们儿不是一年前的愣头青了,说话也是要讲究技巧的不是?
殊不知,他这却是又把事情弄拧了,他说话的对象若是一个县长或者区长,这么说自然是不错的,可是对了乡镇的干部,其实……大大咧咧地说才是正理,着了急骂娘都无所谓,层次不同,决定了办事方式的不同。
坐在一边的洪峰却是终于听明白了,敢情这陈太忠真的是对李跃华有成见,所表现出来的冷淡是有意为之的啊。
洪区长当然知道下马乡是怎么回事,那里是一大批亡命徒,动用武警了,还不少,死的人也有几个,被抓的就海了去啦,据说被抓的里面最大个的,是个到点下台的乡支书。
“好了好了,不说了,快到点了,该各就各位了,”洪峰是听明白了,可却不想点破,他笑吟吟地招呼大家,“来,陈主任,咱俩坐第一排去。”
杨晓阳和侯健却是听出不对劲儿了,不管不顾地扯了陈太忠到一边,侯总性子急,“陈主任,这是怎么回事啊?好像向阳镇不太对劲?”
“没什么不对劲儿,我就是敲打敲打他们,这儿天高皇帝远的,保护好你的投资,总是没错的吧?”陈太忠笑着摇头,随意地推他一把,“上台去吧,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