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话都说了出来,“我草他妈的吴秋水,这是免责性质的,这么狠啊?”
线路维修,带有不确定的因素,不但表示可能随时停电,更重要的是,供电局不会承担相应的责任,不像以往供电局来收费,下的停电通知都是说“补交欠款,否则拉闸”——那种情况多半是用来吓唬人的,因为里面涉及了相关人等的责任。
“我去找老谭说,”文海怒气冲冲地转身就走,“管生产的副局长是老王,吴秋水把手伸这么长做什么?”
陈太忠看着他离去,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吴记者见事情商量完了,刚要凑上来,不成想又一辆奥迪车冲进了科委的院子来,挂的是素波的牌子。
这是袁望来了,一见到陈太忠,他没等车停稳就跳了下来,“陈主任,那个……那个名流,还是不给钱,话说得还倍儿难听啊。”
“呀哈,还反了他呢,”陈太忠事不顺遂,心里正郁闷呢,听到这话再也无法忍受了,当着袁望的面儿,抬手就要拨韩忠的手机。
既然搞定了远望公司,昨天下午,他就跟韩忠通了话,韩忠答应得挺痛快的——别的不说,只说人家陈太忠把许纯良正式引见给他,那就是一个值几十万的人情,再说,何三不买谁的帐,也不可能不买他的帐。
这是……韩忠事情多,忘了打招呼了?陈主任一边查号一边琢磨。
“等等,陈主任,”袁望连忙拦住了他,袁总昨天感觉陈主任的性子还挺沉稳,却没想到脾气也能火爆成这样,“是这样,名流差我们三十万的应付款,只答应给十万,还说得缓几天,不过话真的倍儿难听。”
陈太忠瞥一眼吴记者,说不得又将袁望拽到了墙角,“他们说什么了?”
“他们说找人也没用,就是十万,钱很紧张,”袁望咬牙切齿地解释(book.shuyue.org),“只是,我的员工说了,总经理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