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升自己境界的突破口,而他自认,自己的字灵动飘逸有余,雄浑稳重却稍逊一筹,所以,他对一期的甲骨文兴趣最大。
可是,一期的甲骨文在众多甲骨文中,是时间最早的,存世不多,而且,现在的甲骨文,并没有解读出多少字来,像“陈太忠”这三个字,“陈”字和“太”字已经是铁板钉钉,被大家公认了,可关于“忠”字,学术界却是还有纷争的。
行家看门道,力巴看热闹,只靠这三个字,荆以远就能断定,陈某人不但在甲骨文上造诣不低,而且很有可能,这人手中就有一些藏品。
当然,收藏了这种文物的人,除非遇到特别信赖的同好者,等闲是不会承认手上有这种东西的,还好,荆以远对自己的名头,还是有点信心的,所以才敢开出条件来,不过平心而论,他这个条件开得绝对算得上真诚了。
陈太忠开着车赶到凤凰宾馆,听到这个要求之后,登时就有点发愁了,“我说小荆啊,我真的没有……没有你爷爷说的那东西啊。”
“叫我紫菱吧,你昨天不就这么叫的?”荆紫菱笑嘻嘻地看着他,当然,她认为自己这么诱导他,肯定只是为了帮爷爷的忙,并没有什么其他暗示的意思。
“太忠哥,我爷爷可是很少这么称赞一个年轻人的,”不着痕迹地,她改变了对他的称呼——为了她的爷爷,忍了!
“平常他总说现在的年轻人太功利了,一旦字不能做为‘敲门砖’,就不去好好学习和练习了,可是,这是中华文明传统文化的一部分啊。”
这话陈太忠爱听,并不因为荆以远夸他了,而是因为,他一直都以自己身为华夏人,沐浴着精深博大的华夏文明而自傲的,有人同他认识相同,他自是要引以为知己。
而且,荆以远答应帮他写字了,可陈太忠心里明白,这字儿,十有**是用不上了,这让他心里又多了一份若有若无的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