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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学尔有心向林诚建议取消这段无意义的船戏，林诚当然不愿意了，赵学尔又不是他的女人，看她和古乐天演船戏可充分满足他的恶趣味。

要知道，林诚虽然已经执导过《无间道》这部经典电影了，可他最好奇的船戏还从来没有亲眼目睹过呢，如今有机会见识一番，他怎能错过？！

见林诚拒绝自己的建议，赵学尔害怕谢柠檬吃醋，便想冒着得罪林诚的风险辞演《发如雪》，只是第二天她在报纸上看到谢柠檬和张昕悦约会的新闻，顿时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

虽然林诚很看重《发如雪》MV，可MV毕竟是MV，以古乐天和赵学尔的演员专业素养，MV拍摄进行得非常迅速，很快就到了古乐天和赵学尔洞房花烛的戏份。

原本赵学尔已经做好了拍摄船戏的心里建设，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谢柠檬却突然跑来探班了，令得赵学尔再次改变心意。

赵学尔找到导演林诚，鼓足了勇气，对林诚说道：“林生，这段吻戏跟船戏可不可以……借位拍摄？”

虽然林诚对赵学尔有些想法，但作为一个生意人，林诚知道谢柠檬的商业价值要远远超过赵学尔，仅仅是一个赵学尔他当然可以不用在意，可如今谢柠檬都跑来当监工了，如果自己还强行安排赵学尔的亲热戏，那就太得罪人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这段亲热戏是古乐天跟赵学尔饰演的，并不是林诚亲身上阵，他真的没必要为了给古乐天发福利而恶了公司的摇钱树谢柠檬。

于是这厮便装作通情达理的模样，道：“那行吧，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吻戏借位拍摄，船戏就随便找个替身，只拍你的脸就行了。”

虽然有些不爽，不过林诚只是为没能目睹船戏而感到惋惜罢了，其实他对赵学尔并没有什么意见，反而有些欣赏她的自爱。

当然了，这种自爱会对她的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