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时,嬴冲则看着嬴去病的背影,陷入了深思。
周衍见状,便将所有无关之人赶走。而薛平贵也带着庄季,来到了嬴冲身侧。
“这位三皇子最后几句,颇有深意。”
说完之后,薛平贵才想自己与这位脑抽之人说这些干嘛?且这家伙,其实心里明白的很,那什么元神受创一说,他是再怎么都不肯信的。
这三年嬴冲虽是荒诞无稽,任性妄为,可所作所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真正的蠢货。他宁愿相信这位是在装疯卖傻,韬光养晦。
而以嬴冲之智,岂能看不出嬴去病的打算,名为求情,实则为博取同情,彰显这位武安王的霸道——
思绪未定,薛平贵就听嬴冲一声轻叹:“我其实蛮羡慕这家伙的!”
“羡慕?”
薛平贵不禁错愕:“羡慕?你羡慕他什么?”
那个家伙,今日之后,都快要没脸见人了,有什么好羡慕的?
“早泄啊!”
嬴冲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手托着下巴:“要是本王能与他中和一下就好了!”
薛平贵哑然无语,与周衍庄季面面相觑了一番,这才有些神经质的‘呵呵’笑着:“我还真没听说过,有人会羡慕早泄的,你这又是何说法?”
此时此刻,他是真怀疑自己的好友,真的是脑子坏掉了。
“这个么——”
嬴冲不答反问:“周衍你床事一次需得多久?”
周衍剑眉微挑,不过他在此事上,却极其自信,慨然答道:“六刻钟吧?”
——其实是半个时辰,多出的两刻时间是在故意夸耀,不过如借助秘药,那么六刻钟还是能达到的,甚至一个时辰都不是不可。
“那么庄季呢?”
庄季歪头想了想,随后憨笑:“没算过,不过有次从二更锣响做到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