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主身剑合一之时,便是那位陛下身亡之刻!而如今能解此局的,就只有安石公而已。”
“我倒不知,裴相你竟是如此忠君爱国之人!”
王安石第一时间就嗤笑出声,随后他就目光微凝,看了裴宏志身后,那诸多侍从一眼。他虽不修斗战之法,可神魂却极其强大,能知这几人修为不俗。其中一二人,必已至上镇国层次。
这使他若有所思,转而侧目望向了禁宫之内。
“宫中那几位犯上作乱的鼠辈,可是与裴相有关?”
不出意料的话,此时那闯入宫中的三人中,必有一位身死于宫内!
遵照天圣帝事前的嘱托,那女子他可以放过,不用理会。可其他的两位伪开国,却绝不能容其生离禁宫。
王安石尤记得月前,陛下曾与他说起齐王赢控鹤。说他的七弟再怎么胡作非为,居心叵测,可也还是皇室中人,绝不会坐视大秦国势倾塌。而此时秦室之内,他膝下诸皇子,都孱弱不知事。他如身亡,最有望继承其遗志,收拾残局者,便是齐王赢控鹤。
当时他不以为意,可此时想来,陛下他多半是有意为之。而陛下他,也早在他入秦境之前,就已做好了以自身性命,为大秦后继之君开拓道路的打算。
那些言语,正是对赢控鹤的期许与寄望。而今日的女子,想必是赢控鹤的部属无疑。
至于另两位伪开国的身份,此时也无需思量——
裴家裴玄机,二十年前就以武力威震大秦。至于另一位手持圣器者,相必也是裴氏的后起之秀。
“或许吧?”
裴宏志语气模棱两可,又语含质询的问:“陛下他身亡在即,乃是事实。安石公素来忠君爱国,难道这次,要坐视陛下驾崩?如再拖延,只恐为时已晚!”
王安石闻言,不禁又气又笑,依旧是语气嘲讽道:“裴相果真是忠谨有加!可如裴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