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简直受宠若惊,连忙又陪了两杯。
“呵呵,李行长不用客气,照顾是互相的。”傅枭宸说道。
“不敢当不敢当,这是我应该做的,能为傅少效劳,是我的荣幸,呵呵。”说着,李行长又喝了一杯。
“李行长,听说最近有人在贵行为一个玉镯投了一份保单,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傅枭宸随意的说道。
安怡诺原本已经神游了,听到玉镯两个字,立刻竖起耳朵。
玉镯?
她心思一动。
难道是叶家的那个?
李行长微微一怔,随即点了点头,笑呵呵的说道。
“是有这么回事,当时我还纳闷,怎么投了保之后还要放在我们行的保险箱里,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傅枭宸微微勾起唇角,“李行长,你要小心了,这个玉镯可不是一般的东西。”
李行长眼珠一转,“您的意思是?”
“呵,没什么意思,李行长失陪。”
傅枭宸带着安怡诺转身离开。
他的一句话,算是吊足了两人的胃口。
李行长琢磨着他话里的含义,而安怡诺则暗恨他不把话说完。
这几天,安怡诺一直暗中仔细观察着吴惠兰母女的动静。
本想调查一下镯子的下落,却是一无所获。
今天好不容易听到了一点消息,结果傅枭宸却说的模棱两可,让她的心跟小猫挠过一样,痒痒的。
如果他们口中的那个镯子,真的是叶老太太那只的话,还真是有点麻烦。
吴惠兰居然想到把镯子投了保,多半就是想捞一笔钱。
那只镯子是叶家传家宝,然而能买得起成色那么好翡翠玉镯的人,都是一些豪门大户。
他们当然会认得玉镯的来历。
吴惠兰在黑市上自然也不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