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的老人,没能见到自己儿子和儿媳的最后一面。
第二天早晨,欧阳志远和陈雨馨辞别了谢抗日和虎子,直奔崮山镇东面的天柱峰。
崮,是一种山峰的存在形式,如同平台一般,周围是笔直的悬崖峭壁,崮山72群峰的最高峰就是天柱峰。
天柱峰下是一望无际的森林,山峰上巨大的莲花泉,喷涌着,在悬崖上形成了一个近百米的巨大瀑布,十里开外就能看到。
山脚下,朝云道观就坐落在一片古老的银杏和枫树林中,莲花河奔腾着在朝云观前流过,奔向崮山水库。
朝云观南面有个很宽阔的平台,平台上停着十几辆外来旅游踏青的高级轿车。
陈雨馨的奔驰刚一停下,手中的DV机,就拍个不停。
她已经被这里美丽的景色迷住了。
整座天柱峰隐藏在五彩斑斓的花山云海之中,如同仙境一般。
“雨馨,这里的景色怎么样?”
欧阳志远看着早已迷醉在崮山风景里的陈雨馨,笑呵呵的道。
“太漂亮了,欧阳大哥,想不到崮山群峰的景色这么美。”
陈雨馨的脸色由于兴奋,变得红扑扑的,妩媚极了。
“走吧,天柱峰景点的第一站,朝云观就在前面。”
欧阳志远说着话,带着陈雨馨,向朝云观走去。
数百米开外的一块巨大的怪石上,文化街上那位算卦的白发老人,静静的看着欧阳志远,点点头,喃喃的道:“小师弟,想不到你徒弟的儿子都这么大了,他们终于找到我了。”
白发老人伸手在脸上一阵揉搓,变成了一位五十多岁上下的青衣道人。
“天哪,欧阳大哥,这么多的银杏树?快看,都这么粗,每棵树都有几百年了吧。”
朝云观就坐落在这片巨大的银杏树林里。
陈雨馨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