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每次来都是座上宾,你们这几个穷酸,有能耐就睁眼看看到底谁进不去!”
“看看就看看,兴许今日某人就要折戟沉沙,脸面当鞋垫呢!”
刘不器撺掇的很是卖力,程子恒趁机嚷道,“既然如此,这般叫嚣也无趣,不如打个赌,添个彩头如何?”
“这…”刘俊生到底还不傻,突然觉得这事好似有哪里不对劲,但他想打退堂鼓,身后的几个狐朋狗友却是嚷了起来,“俊生不怕他,你爹可是吏部侍郎!”
“就是,不过几个山野草民,还真当京都是他们家村子了1
“对,跟他赌!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儿来!”
刘俊生扫了一眼旁边看热闹的行人,就是两侧酒楼和铺子,都有人探头探脑看过来,他一时颜面过不去,就涨红了脸应道,“好,本公子赌了!彩头随你们开,看你们几个贱民能开出什么花样来!”
“好,刘公子够厉害,你等着!”
刘不器同程子恒添了一把火,末了还是回头望向陆谦。虽然他们不怕事,但今日这事到底是冲着陆谦来的,喜洋洋又是陆家的产业,他们不好擅自决定彩头。彩头轻了,出不了心里恶气。若是重了,又怕连累酒楼以后被人找麻烦。
于是,就要陆谦决定了。
陆谦明知今日必胜,但这刘俊生再如何嚣张可恶,总要顾及刘瑜的颜面,于是他就道,“我们陆家虽然出身乡野,倒也不缺银钱,但陆家唯独骨头硬,没有唾面自干的风度。方才刘公子辱骂在先,我难咽这口气。论及公平,赌法由刘公子决定,但彩头却要听我的。谁输了,谁就站在这门口大喊三声,我是蠢货!不知,刘公子可敢应下?”
我是蠢货?
众人都是听的一愣,转而却是哄笑起来,特别是那些看热闹的不怕事大。
这年头,颜面大过天,若是这样当街喊上三声,怕是整个京都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