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家家户户哪来的聚宝盆啊。”
众人都是笑起来,“就是,谁说小米一句不好,你可是亏心。小米啊,样样都好。”
这般说笑几句,众人就都散去了,趁着天色好,暖房要掀开草帘子晒晒日头,火炉也要添柴,院里的积雪要扫,杂七杂八的活计可是不少呢。
过日子嘛,有人奔头,就浑身有用不完的力气,有做不完的活计。
倒是老冯爷和几个平辈的老兄弟们,依旧做了陆家的堂屋,喝着茶水,抓了个淘气小子做书记,一般掰着手指头把家家户户的老少几口都算了个遍,最后记下了应该分回去的红利。
待得酒菜摆上了桌子,小米也帮忙把银票换了大筐的银两出来。整整一千两,有大锭的银锞子,也有散碎银角子,也有成串的铜钱,看的村人们都是喘气有些粗。
虽然家里几乎三五日就进个十几或者二十两,但这般大堆的银子成筐的抬上来,还是冲击太大了。
老冯爷高声念了账册,每家都有人上前来灵银子,末了在账册上按了手印儿,很是肃穆严谨的模样。
不必说,家里壮劳力多的,例如冯家,或者有本事的,比如刘家,银子都分得多些。家里多老弱的,自然就分得少些。
但这个少字,也是相对来比。毕竟五十两,这样的数目,放在普通百姓家里,几乎就是三年的进项了。
在老熊岭,只不过是在工钱之外,额外给的分红。而家里的娃子读书不花钱,成绩好了好得赏银,女人做针线赚工钱,山下做饭赚工钱…
很多时候,不怕多想,就怕比较。
山上这般热闹,分银子这等大事,自然山下众人也都听说了。
十几个草原人就罢了,他们开春就要回草原去,铁家主仆三个也是没当回事。
倒是赵家老少,还有那些幸存的赵家村人都是眼巴巴等着消息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