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个小厮年纪大一些,又格外机灵,听得这话就急忙使眼色示意同伴赶紧闭嘴。末了待得门里的管事走掉,这才压着嗓音小声道,“你真是不想活了,什么都敢说。这个时候,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小心夫人恼怒起来,真把你殉葬了。”
“啊,不能吧,咱们大元早就不兴陪葬了…”
那小厮吓得厉害,脸色都青了,但还是嘴硬反驳。
提醒的小厮也不耐烦同他较劲,冷冷道,“大元是不让陪葬,但是你自己冻死了,摔死了,主子赏你同少爷一起下葬,谁能说什么!”
那单蠢的小厮脸色青青白白,差点儿软了腿…
内院里,侯爷夫人早没有了当初的雍容贵气,披头散发,衣裙皱的不成样子,她一手抓了茶碗,一手茶盘,满眼血红,疯魔一样的砸了满地的碎屑。
“呜呜,儿子啊,娘的心头肉啊,你怎么就去了,娘也不活了,不活了!”
威远伯也没了勇武的模样,两鬓几乎白头。
惯子如杀子,这一刻他是万般后悔,当初不曾把儿子带在身边教导,夫人老年得子,娇惯的厉害,几乎在京都横行无忌,但凡闯了祸事,总有威远侯府这块牌子顶着。
不想如今,威远侯府的牌子摘了,儿子也…
威远伯低了头,脑袋埋在双手里,掩盖了泛红的眼眶。
“不行,我要给去告御状,我要告那个什么校尉杀了我儿子!就是他,就是他照顾不周,否则我儿子怎么会一场风寒就要了命!我要去…”
威远伯夫人疯了一样就要往门外冲,守在门口的几个嬷嬷死命拦了下来,威远伯拼命抓了起来,几下就把几个老嬷嬷挠得脸上挂了花,头发衣衫都散乱开来。
“够了!”威远伯到底忍耐不住,大步上前扯了老妻直接扔到了地上,也顾不得碎瓷片扎伤了她的手脚,“得胜领旨办差,怠慢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