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最爱吃糖醋排骨吗,我顿顿给你做。你别担心啊,快点好起来,你回家了。”
这样,也不知道说了多少遍,听得陆老爹坐在一边也是红了眼圈,“老二这家伙,等他回来,我非打断他的腿不可。这又跑哪儿去了,早些给老三送信过去,他也不能急成这个样子!”
小米心里正极力压着火气,听得这话忍不住就顶了一句,“爹想打自然好,到时候我给你找棒子,就怕你撵不上我二哥!”
陆老爹听了,讪讪笑着,看看懂事的女儿,病倒的儿子,他好似想说什么,到底也没说出口。末了起身,开门回了东屋。
小米说过就有些后悔,仔细想想,陆老爹虽然不像别人家的爹爹那般强悍,但却也没对她百般束缚,反倒给了她最大的自由,否则谁家能容忍一个闺女这么折腾啊。
但话已经说出口,收不回来,只能等以后慢慢想办法了。
好不容易,刘婶取了药回来,又熬成药汤,刚刚伺候陆老三喝下去,初一就带了刘不器进门了。
原来初一从刘家回来,正好碰到上山来的刘不器。
刘不器立刻就放赖了,死活赖着初一背了他进门。
小米惦记三哥路上许是没吃东西,琢磨熬什么粥好,就见刘不器同样狼狈不堪,于是惊道,“刘大哥,你怎么也跟来了?可有哪里不舒坦,我三哥冻病了!”
刘不器这一路本来也是吃苦无数,劝陆谦也劝不住,好不容易坚持到北安州,听得路人说老熊岭平安无事,陆谦不相信,打马跑回来,他实在坚持不住,寻了个饭馆喝了口水,垫了几块点心安慰空荡荡的五脏六腑,这才继续赶过来。
这会儿见了小米,他一肚子苦水终于找到了发泄之处,“小米啊,你是不知道啊,三日啊,从书院到这里,你三哥就跑了三日,我怕他出事,一直追在后边,真以为要被冻死在路上了。终于回来,终于回来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