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米浆,嗔怪道,“浪费粮食,以后罚你们少吃一个油炸糕。”
两个丫头难得见自家闺女露个笑脸,就一左一右抱了她的胳膊,不依不饶。
“姑娘,不要这么小气嘛!”
“就是,姑娘,我们一定好好干活儿!”
韩姨母从灶间出来,见她们这个样子就喊道,“不好好做活儿,做什么怪样子?”
两个丫头立刻如同老鼠见了猫一般,赶紧端了米盆,一个推磨一个舀米,配合的默契又麻利。
众人都是笑起来,这不怕主子就怕教养嬷嬷的丫鬟,还真是少见。
小米喊了送信的后生进屋,问了个清楚明白,这才送他回城。
风雪越发大了,几乎眨眼间,马爬犁就变成了一个小小的黑点。
小米望着浑然一体的天地,有些出了神。这些日子,她实在是想了很多,折磨的自己日夜不得安宁。
脑子里好似有两个自己在打架,一个骂着,“你就是矫情!不是说要有权势吗,要保护乡亲和家人吗,这是多好的机会。这是古代,不是现代社会,求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别做梦了。”
另一个却是眼泪流成河,“权势重要,爱也重要,但是有些东西比这些更重要。如果不能拥有完整的,纯粹的,不如全都抛掉!”
这样的“战争”,每日都在上演,日夜不停,但最让她难过的,还是心底深处最不愿承认的思念…
一丝丝,一缕缕,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把她裹成一个茧子,难以呼吸…
“姑娘,好像有人来了!”
青花久等不见主子回去,就出来探看,结果发现了来客。
小米顺着她的手指望去,果然,那么十几个爬犁正远远冲出风雪,奔着老熊岭迅速跑来。
“给我拿件披风,咱们去看看。”
小米嚷了一声,裹得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