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远侯手背青筋暴起,想起书信里那两个字就分外觉得焦心。
威远侯夫人却是不甘示弱,直接坐在地上哭骂起来,“魏魁,别说你不知道你的儿子什么样子?若不是你执意请了什么旨意让儿子去挨冻,他好好在京都里能犯什么错?都是你,都是你的错!再说了,我儿子也没耽误差事,就是吃喝玩乐怎么了?蛮人打过来了?耽误上战机了?”
女人的嘴巴就是厉害,威远侯府人再好的教养,夫妻吵架时候也是半点儿不让啊。
威远侯被顶的差点儿一口气憋回去,几个丫鬟想劝慰,又怕受连累,都是鹌鹑一样推倒了门边。
威远侯直接挥手撵人,末了低声道,“你的好儿子,在北边惹下大祸了!”
“什么祸?儿子可是受伤了?”
威远侯原本还想同老妻分说一番,听得她口口声声只关心儿子安危,半点儿不顾整个侯府的大局,也就懒得再开口,转身就大步走了出去。
威远侯夫人爬起来追问道,“侯爷,到底出什么事了?”
威远侯却是半点儿不理会,匆忙进了宫。
养性阁里,承德帝冷笑一声扔了手里的奏报,示意路公公给几位阁老传阅。
几个阁老看完都是皱了眉头,原本北下巡查的差事,他们有意派个顶用的年轻将领。虽说白草原上的蛮人不可能在这样的天寒地冻出兵骚扰边境,但多探查一番,对明春部署总有好处。
偏偏威远侯厚着脸皮替自家儿子求了这份差事,他们也不好过分拦阻。毕竟谁家都有几个不成器的子侄,谁都想多看顾一些,这是人之常情。
只不过,这威远侯世子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枉顾了威远侯的苦心。赶路拖延不说,闹得沿途州府都是怨声载道,如今还病倒在北安州。这般看来,不惩治一番,怕是后人尽皆效仿,长此以往,大元危险啊。
几个阁老互相对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