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知道了,听说她们走后,那姓赵的很是恼火呢。”
小厮很是疑惑,“就是不知道她们说什么了,惹了姓赵的发火。万一姓赵的记恨陆家,以后岂不是…”
当日陆老二可是没少同他吹嘘自家妹妹如何手巧,他至今还对那个酥脆甜香的糖衣花生念念不忘,于是就有些替陆家担心。
李林却是笑了,“放心,陆家这是有高人指点呢。赵志高不过是恼怒无人做枪罢了!”
“那,老爷,咱们怎么办?那个师爷都被放出来了,实在可恶!”
小厮有些心急,李林敲了他一记,扭头望向说的热闹的众多茶客,漫不经心应道,“陆家的状子上本来就只写了杜有才一人,虽然明知杜有才背后有隋师爷撑腰,隋师爷身后又是赵志高。但陆家可是一字未提,可谓聪明之极。如今隋师爷被扔出来背黑锅,赵志高手段…哼!”
“那老爷,到底怎么办啊?”
“放心,隋师爷必定被挤干净油水了,就是放走也无关大局。再者说,他这么多年,到底没有做下欺男霸女,伤人害命的大恶。倒是赵志高这等尸位素餐的人,绝对不能姑息。”
“那老爷,您这是…”
“回京,参他一本,正好也给老夫人过寿。”
“太好了,终于可以回家了,终于可以回家了!”
小厮欢喜的忍不住叫嚷起来,惹得一旁的茶客都是扭头望过来,很是有些疑惑。
这个季节,野兽们马上就要还完越冬的皮毛,正是狩猎的好时候,无数的皮货商都蜂涌而来,只恨来的不够早,怎么还有人盼着离开呢…
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样的念头不过一闪而过,就没人再关注李林主仆了。
老熊岭里,一众村人都是兴奋的传看了两张山地的契书,虽然没有几个人看的懂,就是看懂知道那上边写了陆老爹的名字,但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