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真的气到想笑,这家伙每次坐房顶都这幅样子。
他记得之前,这小子还坐在过自己的腿上。
于是……
夜在屋顶端坐好,故意伸出两条腿,摆好姿势。
然而,胥未看到,继续听。
夜又动了动腿。
胥依然未看到,继续听。
夜干脆动了动屁股,并且动静十分之大,险些都碰响了瓦片!
胥终于抬起头看向夜,同情的看着他:“我就说瓦片很咯屁股吧,你不如学我趴着吧。来,一起。”
夜迅速站起,面色冷酷,甚至带起一块瓦片。
和你一起趴着,见鬼了。
胥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不过听到屋子内又有动静,赶紧转移精力又听了过去。
十分的让人生气又没有节操。
屋内,孟漓禾无语的看了一眼房顶,深深的觉得,这皇宫内树太少实在不是个事。
毕竟,两个人在树上还好,在自己的屋顶这般激烈可还行?
被这主子和暗卫们连番捣乱,搞得她都快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
宇文澈对于房顶上的事连眉头都没挑一下,对于这两个跟随自己多年忠心耿耿的暗卫,他也是纵容的令人发指。
严格执行了对待自己人如春风般温暖,对待外人要严冬般冷酷。
不过看到孟漓禾当真被影响到的样子,还是好笑的拉过她的手道:“好了,说吧,你和那女人谈出了什么?”
孟漓禾这才回过神,瞥了宇文澈一眼。
这家伙每次都能在各种状态中切换这么自如,还真是自愧不如。
不过,趁着他尚正经,还是赶紧将早上讨论的事全部讲了出来。
对于来人是丞相女儿这件事,宇文澈也略微有些诧异。
不过,对于华浅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