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他身上除了那纹身,当真什么都没有。
“那他住的地方?”孟漓禾又问道。
毕竟盯了此人这么久,早已掌握他住在哪里。
宇文澈还是摇了摇头。
孟漓禾心中一个念头应运而生:“那就说明,很有可能那钥匙不在他身上。”
“没错。”宇文澈点点头,“以宇文畴的性格,若是当真把东西藏在此人家族遗留的密道里,自己也一定会留有钥匙和地图,可供自己随时进入。”
“那就只能引他出来了。”孟漓禾双眼微眯,思索了一瞬说道。
毕竟,那是宇文畴,先不说大皇子府有多难进,即使进去想要找到这么重要的钥匙,更是难上加难。
恐怕,等到找到之时,宇文畴那边早就有所察觉,想办法去销毁证据了。
而宇文澈却忽然说道:“也许,是时候将你留下的那张牌当王牌打出去了。”
孟漓禾眼前一亮,因为她方才也在想怎么利用连生将宇文畴引出。
真是太有默契了!
宇文澈也嘴角一勾,凑近孟漓禾。
两人直接商议到宇文澈上早朝的时辰才结束。
直等到宇文澈刚刚去往皇宫,孟漓禾便迫不及待将豆蔻叫进。
豆蔻显然有些吃惊:“太子妃,您今日怎么醒的这么早?“
毕竟,以往都要在太子上朝之后很久才起来的呀。
甚至,还悄悄看了一眼新床。
孟漓禾:……
你还是个姑娘喂,能不能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
不过,考虑到她最近情伤,也不好就此打趣,而且如今还有很紧急的事,所以直接问道:“豆蔻,我问你件事,昨日你为连生送去了信,他还没有回应吧?”
豆蔻一愣,眼神一黯,不管什么时候提到这个人,她总会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