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既往地沉稳,不过似乎好像对胥不再动不动就交手,反倒是多了许多纵容。
而不管怎么说,此刻两个人安静如鸡,孟漓禾甚至都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
所以,场面好像越发尴尬起来。
良久,孟漓禾才打破沉默道:“对不起,都是为了保护琴谱,母妃才受了这么多磨难。”
她说的虽然有些生硬,但也是真实发自内心。
毕竟,追究起来,的确是迷幽岛的事,连累了芩妃。
原本,芩妃只是普普通通一个妃子而已。
如果没有她娘的那个侍女,芩妃可能还在受**,而宇文澈也不会经历这么久的母子分离,更不会养成如此冷情的性子。
宇文澈皱皱眉:“这是天意,与你有什么关系,还需你对我抱歉。”
孟漓禾哑然,好像,还真的是天意。
自己嫁过来,又反过来帮了他许多,是不是老天派来恕罪的呢?
看起来,好像真的是冥冥中有指引呢。
“这个拿着。”宇文澈从袖口拿出一件东西,递到孟漓禾面前。
孟漓禾诧异的接过,只见那是一枚覃王府的令牌,不由诧异道:“干嘛给我这个?”
宇文澈只是道:“你以后想要什么直接和我说便好。”
“想要什么?”孟漓禾一头雾水,“我并没有想要令牌啊?”
宇文澈神情一顿:“既然如此,那你做一个假令牌做什么?难道,不是为了有需要证明自己身份的时候用的?的确是我疏忽了这一点,这快令牌你先拿着,回头我会做一块王妃专属令牌给你,所有人见它如见我。”
“假令牌?”孟漓禾皱皱眉,忽然眼前一亮,一下从凳子上站起,一把拉住宇文澈的双臂,激动地问,“你是说,之前我身上那块令牌是假的?”